万历皇帝对待张居正和冯保的态度，打击权臣和宦官，造成严重影响

隆庆皇帝死得很快，算来不过三十六年，像是一阵风吹过，谁也没意识到，这一刻其实藏着后来的许多波澜。新皇万历只十岁，还是个孩子，气氛真有些怪——明朝宫廷冷不丁地安静了下来，满朝文武似乎憋着什么，没人说话。张居正却像是早就准备好一样，站在宫门外，没有半分迟疑。他的眼神，没人敢对视太久。那年五月，夏天正要真正开始，可对某些人来说，这一天比冬天还冷。

隆庆在位那些年，明穆宗和别的皇帝差不太多，爱热闹爱排场。宫里每天都有不断进贡的金银珠玉，到了晚上灯火也比白天亮。只是花钱速度比收钱快多了，财政总是个窟窿。更重要的是，穆宗觉得自己该享受生活——皇帝说不管也就不管了，朝堂随他们争。什么朝政？酒池肉林才重要，有时一连几天都见不着人，朝会都懒得开。旁人表面上说句好听的“陛下龙体欠安”，其实谁不知道真相！朝中大事被丢给了那几个内阁大佬。

徐阶、高拱、张居正轮番上阵，这几个人全是人精。最初徐阶主持大局，外表温和，暗地里刀子出鞘。高拱上来后，偏执又自负，说话根本不留情面。“内阁首辅”四个字滚烫，每个人都想坐稳，但椅子下全是铁钉。张居正刚开始还算夹在两头，干实事；轮到他和高拱正面刚时，就没谁退让。谁都知道，这些明君力推的新政能不能成，关键在于谁倒下，谁能掉头。短短六年换了仨首辅，压力全堆到帝国的脊背上，团结合作？想都别想。

夸一句“隆庆新政大刀阔斧”没错，可动静越大，内耗越狠。高拱自信到极致，张居正则步步为营。内阁的气氛在外超过了所有传闻。说他们赞同一致那才叫可笑，其中的你死我活，外人根本想不到。可一转眼，时间推到隆庆末年，高拱越来越锋芒毕露，他的脾气变得让人避之不及。朝堂就在这层明争暗斗里，变得湿漉漉的，一点火星都点不着。

皇帝走了，高拱名义上最有话语权，人们都等着看怎么处理新少帝。但小皇帝只有十岁，什么都不明白。一切又变了。张居正和冯保默契十足，李太后也不是外人；三人逐步就把局势往自己这边倾斜。那年六月，宫里传出高拱藐视皇帝、跋扈自大。其实懂事的人都知道，这不是一天两天了。可是大家都不敢吱声。最后李太后一锤定音，高拱被赶回老家。张居正一夜之间，成了满朝最有权的那个人。

气氛一度紧张，甚至没人敢在他面前多说话。此刻的张居正，等同摄政，身上挑着几乎所有军国大计。他热衷改革，说什么都干脆，没人管得住。考成法、清丈土地、推一条鞭法，每条措施都像在刀尖上跳舞。他左手扶着吏治，右手严查贪官，上头还要盯着边疆，防着外患。选派戚继光、李成梁、王崇古几员大将分守关口，大臣们都说边防变得空前稳固，辽东、蓟州、西北铁桶一块，让人喘口气。

这几年明朝财政像得了糖尿病，膨胀得厉害，收不上来。张居正眼也不眨，推进土地大清查，30多万顷入账。财税指标一下没涨赋却多钱，他嘴角带着难以掩饰的自信。有人说，张居正为大明续上一壶清茶，官员们如释重负，外面小民日子也在慢慢好转。所有人都在谈“国有余”。但城市人永远都不会真正明白，农田的数目表下面，还有多少隐情藏着？

张居正成了传奇，他获得的荣誉罕见至极。上柱国、太傅、文忠，名字被写入史书最显眼的位置。权臣这个词，放他身上几乎是专属定制。有的时候权势就是这样，越高越没人敢近，越无人理会他的真实想法。满朝文武都怕他，不敢服他；万历皇帝和李太后，表面上对他信赖有加，暗地有人是否早起了别的算计？这种矛盾真真假假。宫廷游戏里，不是每个赢家都能善终。

说到底，张居正的成功，靠天靠地也得靠人。他同冯保成了铁三角，李太后在后面撑腰，所有的平衡都维系在纸上。结果万历朝前十年风生水起，全国上下几乎没有大的动荡。万历皇帝手上富得流油，到后面三十年，任他无心朝政、随意荒废，却没把国家葬送。张居正给大明打了个底。历史上多一个人补缝，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事，可万历王朝能撑下去，其实离不开那双冷静的眼睛。

张居正去世后，局势一夜翻天。万历皇帝不安，清算迅速。冯保才出事，没过几月轮到张家。大权在握的人，说倒就倒。前半生封无数，后半段差点抄家灭族。宫里风声鹤唳，有人建议开棺鞭尸，下场比电视剧还要刺激。网友会问，万历皇帝怎么变了？有人说，这就是人性。可在朝廷被一群平庸软弱的文官填满的时候，真正的“强人”还真没有出现。

之后十年，首辅换了一茬又一茬。比起先前，哪个首辅不都是墙头草？阿谀奉承惯了，权亮点全没了。张居正那一套行不通，没有人敢接，也没人想接。万历皇帝这会儿自己说了算，却又刚好什么也不想做，怠政、懒政、沉迷酒色，口袋里的银子越来越少，各地税监疯狂搜刮，民间苦不堪言。多少反贪的文人士子，这时也选择了闭嘴。大兴土木、珍宝瓷器堆满宫——谁还在乎百姓疾苦？

奇怪的是，没有人再敢像张居正那样独揽大权。宦官当政也没成气候，这段时间宫廷一直小心翼翼，越是紧张越没人敢乱动。冯保被弄下去，其他太监纷纷收敛。权力的天平奇妙地回归皇权，表面上盛世光景，底下早已四分五裂。矿监税使东奔西走，都说是以皇命之名，荒唐对吗？可也没人反对，文官跪着了事，百姓敢怒不敢言。

很难说这是衰败的根本，不过社会各种矛盾一个接一个。经济崩漏，民变兵变。国家机器嗡嗡运转却早已发烫叫停不了。两百年来最强大的明朝，就在这种内部耗尽的时候，慢慢走到了终点前夜。张居正时代的荣光模糊了，没人再记得那些曾经的铁腕手段，有人不服，有人缅怀。有人说要是他没死会好吗？其实谁都没法判断，一个王朝崩溃从来不是一件事造成，也不是一个人决定。

可真要讲明朝那几年的风波，还得从隆庆皇帝临终那一夜说起。

有时候重复不带来安全，只有漫不经心的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