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“宅”帝王实录:万历28年不上朝,靠啥让大明机器空转?

2025-09-06 00:04:51 4阅读

朱翊钧的故事,和明朝制度同样像一盘没翻过的棋,好像什么都还在原地,却又早就下错了步。史官们写下“明之亡,实亡于万历”的时候,恐怕没人觉得万历这位皇帝曾经也有闪光时刻——他真的在龙椅上坐出过属于自己的一次“中兴”。但坐着坐着,一个新时代就这样的倏地不见了?有谁回头过,万历那少年时还挺勤快的!

万历皇帝新闻_国本之争对明朝政局的影响_万历皇帝的“罢工”与明朝制度的惯性

明朝万历,是从早起听课的小皇帝,到30年不怎么露面的“宅男”皇帝,转变太突兀。刚登基那会儿,晓得张居正说他聪明、勤勉,每天五更起,奏章读得比谁都仔细。那阵子“一条鞭法”刚推下去,财政也一度很稳。存银有七百万两这样的数字,是有可靠信史记载。国库变厚,他头顶还真透着点亮光——“万历中兴”不是虚名。

到1582年张居正去世,气氛一下换了。亲政的朱翊钧收拾起旧账来快刀斩乱麻,清算权臣时毫不手软。光是推矿税跟文官集团死磕,就折腾得朝野上下鸡飞狗跳。壬辰抗倭、哱拜之乱、播州那些桩事儿,明神宗偏是在幕后一声不吭地做了决策。1592到1600这几年,他还能隔空“遥控指挥”,军国大事没落下。但转身就闭门不见人——1615年那次接见京营将士,成了他继1601年后最后一次公开露面?是不是有点说不清。

国本之争对明朝政局的影响_万历皇帝的“罢工”与明朝制度的惯性_万历皇帝新闻

说万历是个“罢工皇帝”,真不是冤枉,前十年他折腾制度、后三十年却把自己折腾进了后宫。国本之争,说到底是皇帝和文官集团的拉锯。万历偏宠郑贵妃所生的福王朱常洵,扭着要废长立幼,被全体大臣顶回来。申时行、王家屏这些首辅一波接一波上奏,不断跪伏文华门外,场面还真让人不敢直视。

细算下来,国本争了十五年,万历被逼着立了朱常洛为太子,那态度就直接变脸。他取消每日朝会,连太庙祭祀都懒得去,只派官员代劳。批奏折的活儿也几乎全撂了,连官员任免都卡住,积压一堆,像杨涟这样吏科给事中的诉苦,真有点“候命经岁,暴骨长安”的意思。躲在宫里,偶尔批点军政要事,不肯见人。喝酒、宴乐,加上推说足疾不便,哪怕史料说“每日必饮,每饮必醉”,其实心思也未见得全在享乐。是不是逃避?未必全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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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历其实并没有全然不理政事。三大征的军事报告他还是自己敲定。遇上大事,像是1619年萨尔浒惨败,还是抓着几个内阁大臣来商量。半罢工,这玩法本质是“权力角力”,他明知逆祖制和文官集团扯不清,于是用消极怠工拖系统、让大臣们没法劝谏皇帝?这样做,其实也是一种政治策略。

外人以为没了皇帝,朝政就得完蛋。偏偏明朝的制度惯性还挺管用——不到崩盘。张居正之后,内阁权力渐强,申时行、叶向高这些首辅并不叫宰相,却把朝政顶起来。比如黄河水患处理、漕运调度,基本靠内阁安排。内阁“票拟”,太监“批红”,一起当皇帝的遥控器。万历不露面,政策依旧能推。

六部按部就班,地方官靠考成法余威撑着日常,就连缺员也没人急着补——1615年户部尚书空缺三年,事务全是侍郎在代理,没人觉得有问题。言官成天弹劾,万历却不搭理,反而让官员有压力,不太敢乱做事。袁可立弹劾权臣,被皇帝默许,没撤职,还能继续做。

这局面显得莫名其妙。皇权高度集中之后,皇帝不用权,权力也不会跑:官僚体系自己按制度运转。表面上还能维持,实际中枢慢慢空了。官员长期不补,人事冻结,最后1620年中央六部尚书缺仨、侍郎缺十、地方巡抚缺九。静悄悄的坐等失灵?谁能放心说这种状况是正常的?

说万历“酒色财气误国”不太全面。史料上的“罢工”,其实带着另一层算计。明代言官以骂皇帝为光荣,万历一懒躲起来,让他们没了施展的空间——1604年,孙丕扬因不满辞职,万历压根不回应,让大臣自生自灭。皇帝“抓牢军权和财权”,兵部、户部他牢牢不放手,军费、蓟镇调度、矿税全是他直接主导。派太监监矿收税,明显要绕开文官集团,自家掌控钱袋子。身体“足疾”是个说辞,挖墓考古发现右腿短于左腿,确实证实了足疾。但1612年还能设宴给藩王,却不见大臣,反射出来的是心理上的隔绝。

有些时候,越是不理政,也越是在计算。万历不管事,党争便趁机阴生。大员缺,派系抱团,东林、齐楚、浙党在小圈子里争权自娱,“梃击案”这种大案,多半是内斗产物。辽东边防本该被盯牢,结果国本之争分走注意力,明军军备废弛,萨尔浒就这样打输了?

矿税太监收税收得下狠手,万历不出面,基层才是真的难——苏州织工暴动、临清民变,这些数据都不止新史料能查到,底层甚至往上直接抗议,“以税养战”就是为了拖住财政。是不是一环扣一环就整体散了?

1620年朱翊钧走的时候,留下一副看上去挺完整、其实早溃烂的架子。崇祯朝户部侍郎叶庭珪感叹“脏腑先溃,外虽犹存”,其实明朝全国也就差不多到这步。外表完好,内部却已经败坏。

对万历这局,“罢工”未必全是软弱,也可能是精于算计的自保。他以为能用“不作为”修理大臣,结果高度集权的制度连他一块绑死。或许他躲进深宫,觉得“我不出面,天下你们自己转”,结果真的变成了制度空转的泥淖!但也有人说如果他实在能把权放出去,也许局面就缓了?

个人的任性,制度的惯性,这两块怎么都绕不过去。万历前半生折腾、后半生耗散,最终把明朝带进了没法回头的结局。到底是人废了国,还是制度自折其腰,这事还真说不太准。

看了一圈,“明亡于万历”,也挺像一场意外。并不是一下子就垮了,很多事都悄悄发酵出来,制度和人彼此消耗——好像每一步都没错,最后全都变成了死路。

明朝这一局,没人能说清哪一步是致命的。也没人愿意再回头问这算不算“宅政”的教训。反倒是万历自己,可能怎么都未曾想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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